曲阮和孙意心的打扮跟餐厅服务员、后厨完全贴不上边。
她这么说，无非就是刻意的炫耀自己、贬低她们。
曲阮闻言轻笑一声，灵动的杏眸波光流转，故意忽略她，看向孙意心。
“心心姐姐，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聊斋？”
“聊斋故事里，有种妖怪，平日里见不得人，跟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自卑阴暗躲着人走。”
“可一旦换了身皮，就以为自己是真正的人了，还是美人，自信满满到处炫耀，却不知自己满身妖气，遮也遮不住。”
孙意心故作恍然道：“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画皮妖吧？”
曲阮笑道：“姐姐真聪明。”
“你！你们！”对面的女人气红了眼，指着她们愤愤道：“你们居然敢嘲讽我！”
曲阮扬唇笑笑，“我们什么时候嘲讽你了？”
“刚才只是说了下聊斋故事而已。”
“也没点你布烟雨的名，也没点你布烟雨的姓。”
“但你若是非要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了。”
对面的女人正是之前在比赛中抄袭曲阮作品的参赛选手，布烟雨。
“牙尖嘴利！”
布烟雨恨恨出声，愤懑得几乎把自己精致的美甲折断。
倏而她又笑了起来，眼神鄙夷的打量着曲阮和孙意心。
“方才都没注意，你们两个这一身，确实不像餐厅的员工，那就是来吃饭的？”
“这么高档的餐厅，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这里是会员制，看人不看钱，有钱都来不了，你们两个又是谁带进来的？”
“该不会是傍上了哪个大款吧？”
“孙意心也就算了，可曲阮，我记得你才上高中，这么小就找了金主，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又没什么学历，也就能仗着自己年轻，可有钱人啊！都是贪新鲜，过几年你就会被金主抛弃，没学历没技能，难不成你要去大街上乞讨？”
孙意心冷眼看她，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