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月在做梦。

    梦中狼烟遍地,兵戈之声不绝于耳。江白月只知握紧手中剑不停地出招,不知是敌是友的鲜血溅了满身。沙场灼热的沙砾好像顺着空气一路碾过喉管深入了肺部,每一次呼吸都火辣辣地疼。

    烈日、热血、嘶声的叫喊。江白月睁眼,只能看见深深浅浅的光点,他早已脱力,只靠着一口真气而未能倒下,再次挥起手中剑,却好似重逾千斤。下一秒,一把长刀将他腹部贯穿,在他倒下之前,还能模糊地看见抽出的刀、喷涌而出的自己的血,和远处飞奔而来的墨色人影。

    再反应过来他已经躺在了裴聆的榻上。

    腹部的伤口已然愈合成了一道长疤,裴聆抚摸精美瓷器一般,五指游走在那处敏感的疤痕,引起江白月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眼前是那人狡黠又恶意的笑,“某觊觎道长许久,时至今日长安城外道长救命大恩已报,可否容某一亲芳泽?”

    江白月只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未置一词,目光清清泠泠,似乎不存一丝欲望。

    裴聆剥开他洁白的道袍,手指沿着侧腰往下探去。“道长不拒绝,那我可当道长同意了。”

    裴聆两指撑开道子身下两片柔嫩花唇,意料之中的沾了一手淫水,又轻轻夹住花蒂捻动。江白月只觉十分难耐,许久未含过东西的雌穴一张一合,连小腹也绷紧了。稍显陌生的快感占据了大脑,江白月微微抬胯去迎接裴聆手指的抚弄,只期望有什么更大的东西能狠狠地占据他、填满他。

    红潮渐渐爬上道子久病而略显苍白的皮肤,裴聆低头去吻他的唇,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揉搓他的胸乳,一手仍埋在窄穴中。

    一吻毕,江白月急促地喘息,突如其来的剧烈情潮快要将他逼疯,不由暗暗埋怨万花为何做事如此磨叽。

    “啊...裴聆...别弄了...”江白月讨好地环住裴聆颈项“快进来...肏我...”

    裴聆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沉甸甸的阳具,抵在江白月穴口蓄势待发,双手握住他雪白丰腴的臀瓣,嘴上说到“道长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怎么,初次与裴某行此事竟让道长如此兴奋么?”语毕便沉胯将性器插了进去,内里湿热紧致,层层媚肉包裹吸附,裴聆缓了不过一息,便忍不住大力动作起来。

    “啊...”江白月听了他的话,实是有些羞恼起来“啊嗯...这就是...你们万花的...嗯、名士风度?啊、啊...”

    裴聆凶狠地往穴内一撞,之后也不再言语,专心地享用道子淫靡的软穴。

    江白月被顶撞得止不住呜咽,无意识地攥住万花漆黑如墨的长发,裴聆将面孔埋入道子的颈窝,嘬弄舔咬他颈部的皮肤,下身仍在他体内快速插干,同时双手握住两瓣臀揉捏,两人肉体相接不断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唔...慢、慢点...”

    肏了一会儿之后,裴聆把江白月抱起,摆成跪趴的姿势,重新插进湿软不已的窄穴,并握住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下撸弄。江白月感受到身体里的快感逐渐登顶,小腹又麻又酸,颤抖着将白精泄在裴聆手中,与此同时雌穴抽搐绞紧,胞宫内涌出大量阴精,随着裴聆性器的肏干而水液四溅。

    “呜...嗯、嗯...裴聆...啊啊、裴聆......”

    裴聆被吸绞得头皮发麻,又快速插了十几下之后喘息着将性器深深抵在胞宫内射了精。

    性器尚未抽出,裴聆抓着江白月的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将满手淫液放到他眼前,“道长,你怎的流了这么多。”说完又扳着道子的下巴狠狠地吻他。

    江白月气都未喘匀就被迫与他唇舌交缠,又感受到穴内阳物慢慢硬起,疲惫地眨了眨眼。终于待到裴聆放开他的唇舌,他急忙往前爬了两步,道“不要了......”

    裴聆从善如流地将性器抽离他的身体,看着精液混合着透明淫液从他红肿的穴口流出,随即伸手按上他的小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