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冷掉的油腻凝固在干净的盘子和碗里,看起来如同腐臭的烂鱼,上面似乎有枯瘦干瘪的白色蛆虫在上面攀爬。

    裴野被梁堇推到了窗户边,橘色温暖的红色蜡烛被吹灭,只剩下一地冷漠的月光,孤独的洒在裴野和梁堇半搂半抱的身影之上。

    一只带有茧子的手解开裴野腰上的绳子,松垮的裤子随之掉落在地面上。

    裴野背靠着冷冰冰的木头窗户,身后有风夹杂着冷意吹过,他侧头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黑色的睫毛在月光下显得幽寂深沉。

    那只手依然没有暂停,先是摸了一把他疲软的阴茎,在感受到裴野毫无性欲的样子时有一瞬间的迟缓,但也只是一瞬间,这只手很快继续向下,摸到了裴野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

    那里极其紧闭干涩,像是不欢迎任何人的到来。

    梁堇用手指拨开那两瓣闭成一条缝隙的阴唇,骤然裸露在外的阴蒂在凉风的侵袭下瑟缩了几下,裴野捏住窗沿边的手指猛然攥紧,像是不堪忍受般闭紧嘴唇。

    梁堇却用手掌禁锢住裴野腿根紧密的肌肉,手臂上顶,色情的掰开裴野两条修长的双腿,裴野整个人立刻以一种后背紧贴窗户,而双腿离地彻底敞开,门户大开的赤裸姿势面向梁堇。

    即使月光黑暗,也能从昏暗的光线中看清裴野阴茎之下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柔软女穴,怪异荒诞却又淫靡异常。

    梁堇脱掉下身裤子,狰狞的阴茎立刻暴露在空气中,随即狠狠打在裴野微微敞开缝隙的阴唇,裴野忍不住闷哼出声,却又在下一秒生硬的戛然而止。

    “又是这样!”梁堇看着裴野皱眉忍受的样子,心里怒火顿时喷薄而出。

    他想不通裴野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尤其是今天下午气愤的殴打春园的时候,梁堇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裴野额角青筋暴起,似乎是为他愤愤不平的样子,任谁看了不说一句裴野是梁堇的。

    可是现在,裴野真的是梁堇的吗?

    像是被人用针头狠狠拨动敏感的神经,疼得梁堇只能拼命攥住裴野腿根肌肉,同时挺动下身,让粗糙的阴茎重重碾压在裴野小如黄豆的阴蒂上面。

    裴野被刺激得咬紧牙关,眼尾发红,后背脊梁瞬间躬身,在空中裸露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梁堇见状如同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迅速欺身上前,发疯般用力掰开裴野微微紧闭的双腿,裴野后背因为惯性撞击在木制的窗户正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他下身的阴蒂立刻外翻,露出被包裹着的阴蒂,阴蒂因为刚刚粗暴的摩擦,变得又红又烫。

    梁堇涨疼的下身如同故意般快速而激烈的反复前后用力,裴野只感觉自己变成了汹涌波浪中的一个纸船,只能随着梁堇猛烈的冲撞随波逐流。

    阴蒂被玩弄的又疼又痒,即使裴野多么的痛恨,可是穴口依旧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而紧紧收缩,翕张间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色情的沿着他的蜜色腿根蜿蜒下流。

    “唔嗯……”

    裴野手指紧紧捏住窗沿边缘,直到指尖发白,直到胸口像是要被撕裂的疼痛,紧密的腹肌随之痉挛般剧烈的上下起伏。

    梁堇张口咬住裴野颈间蓬勃跳动的肌肉,同时握住自己快要攀登到高潮的性器,在裴野难耐的粗重喘息中,性器迅速胀大,白色黏稠的精液立刻准确的射在裴野下身红肿充血的阴蒂之上。